近年來,美國在亞太地區主導美日印澳“四邊機制”,拉幫結派組“小圈子”、劃分陣營。岸田政府上臺以來,甘愿充當美國在亞太拓展霸權的“急先鋒”,通過武裝自己示好美國,同時倚美擴軍備戰,為實現自身“軍事大國夢”做鋪墊。
日本防衛省2024年將設置“統合司令部”,專司統一指揮陸上、海上和航空自衛隊,以縮減決策時間,進一步提升自衛隊快速反應和聯合作戰能力。該機構還可與美軍直接進行戰略協調。此外,日本自衛隊還借鑒美軍,推動形成一元化的聯合作戰指揮體制,著眼建立更加高效的軍令體系。
岸田文雄上臺以來,日本政府采取多項措施,以減少自衛隊和美軍聯合作戰層面實操過程中的摩擦、提升兩國實際作戰效能。日本2024年防衛預算聚焦防區外作戰、一體化防空反導和無人裝備等發展重點,持續強調“反擊能力”建設,深化推進“攻勢防御”,研發能夠攻擊艦艇和地面目標的精確制導導彈和高超音速導彈,改裝國產12式反艦導彈,為“宙斯盾”艦配備“戰斧”巡航導彈,建設導彈發射基地及彈藥庫等。
加大與美軍演訓規模和頻率,突出“盟友”身份。美日兩國聯合軍演不斷深化拓展,既有演習區域的拓展,也有演習內容的突破。一方面常規課目不斷貼近實戰,向戰術層面滲透,另一方面演訓內容向非常規課目延伸。
日本積極參加日美兩國和多國聯合軍演,自衛隊在演習中執行護航、反海盜、彈道導彈防御、掃雷、僑民保護、情報搜集、彈藥供應等任務,持續提升日本國際影響力和自身作戰能力。日本自衛隊和美軍在近期舉行的聯合模擬指揮“鋒刃-24”演習中,首次將中國列為“假想敵”,澳大利亞今年也首次參加了該演習。
岸田政府在深化美日軍事同盟的基礎上,不斷推動“美日+”軍事協作新模式,綁定美日與第三方軍事合作關系。在東北亞以半島安全為由,借機強化美日韓三方軍事互動,如美日韓三國多次在西太平洋進行軍事聯演,三邊軍事協作能力不斷強化,使半島局勢持續惡化。
此外,日本不斷將“美日+”協作模式從東北亞向外擴展至印太地區、南太平洋地區,甚至不斷滲透至印度洋和大西洋地區。如日本與澳大利亞、英國等國家分別簽署《互惠準入協定》。日本與澳大利亞簽署日澳《互惠準入協定》后,簡化了兩國部隊聯合訓練時攜帶武器入境和海關手續等,使兩國互派部隊更加順暢、安全合作更加方便。根據日英簽署的《互惠準入協定》,兩國今后在實施艦船停泊、聯合演習等合作時的手續將被簡化,兩國軍事合作更加活躍。
美日軍事協作讓期盼繼續維持地區和平穩定局勢和快速發展勢頭的亞太國家人民深感不安,因為他們對于美國因實施煽動陣營對抗的全球戰略和地緣戰略而導致俄烏沖突及巴以新一輪沖突的事實看得很清楚。他們多次公開表示反對美國為了一己私利大搞陣營對抗,拒絕在美國發起的所謂“大國競爭”中選邊站隊,對于曾經發動侵略戰爭的日本不斷發展進攻性作戰力量深感擔憂,害怕亞太地區因此爆發戰爭,致使本地區長期以來保持的和平穩定局面被破壞,發展勢頭被打斷。
眾所周知,美國在兩年前公布實施的“印太戰略”充滿冷戰對抗思維,煽動陣營對抗,企圖拉攏亞太國家為其地緣戰略服務,打壓美國認為對其構成威脅的競爭對手。美國出于自身利益及其全球戰略考慮,希望日本在安全領域發揮更大作用并更多分擔美國的責任,成為其落實“印太戰略”的“棋子”,因而將美日軍事同盟的性質由其標榜的“內向型”防御性質,轉變為介入地區武裝沖突的“外向型”,支持慫恿日本放棄“專守防衛”,制定新的安保政策、解禁“集體自衛權”,大力發展進攻性軍事力量,從而提高日本支持、配合美國海外軍事干涉行動的能力。
于是,長期以來不甘于受“和平憲法”束縛的日本,與美國一拍即合,甘愿做美國打壓他國的“幫兇”,趁機利用美國的放縱和支持,不斷突破“和平憲法”的限制。日本大力發展進攻性軍事打擊力量,與美軍之間舉行的聯合軍演頻率次數不斷上升、規模逐步擴大、融合程度越來越高、針對性越來越強,力圖早日擺脫二戰侵略國、戰敗國的陰影,顛覆二戰后形成的國際秩序。
日本不斷拉攏周邊國家和域外勢力,在敏感區域動作頻繁,試圖突破“和平憲法”限制,無益于地區和平穩定,引起國際社會高度警惕。亞太地區是和平發展的高地,而不是大國博弈的棋局。安全合作應符合地區國家的共同利益,而非只服務一國或少數國家的私利。
美日軍事同盟是冷戰對抗時期的產物,早該廢棄。須知,和平發展是歷史的潮流,日本不斷加快軍事化步伐的舉動,注定不得人心。而美國大搞陣營對抗,加劇地區安全競爭,惡化地區發展環境的計劃,違背了亞太國家人民求和平謀發展促合作的普遍意愿,也注定不會成功。
來源:中國軍網、解放軍報、環球時報、中國國防報等綜合